张桀直勾勾地盯着精神萎靡的申屠寅，没想到才一夜没见，他好像苍老了几岁，不仅黑眼圈严重，胡渣还冒出了不少。
“喂，”杨子晨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你没事吧？老、老寅？”
老申屠叫起来拗口，他试着这么叫了叫申屠寅。
郎世乐也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哈喽，老寅？”
“这家伙真不靠谱，算了，我们自己去吧。妈的！呸！”
张桀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状态干脆啐了口唾沫。
马大强和焦雷对视了一下后耸了耸肩，准备把申屠寅架上他们开来的商务车前去沃夫特超市周围看看地形。
“嗯？肿么了？各位。”
申屠寅如梦初醒看着他们。
肿么了？你是不是真的接替了冯瑞的一切？他的枪，还包括他的那些药？
“就是，”听到张桀这么说杨子晨也附和道，“你他妈是不是嗑药了？今天怎么这副模样？”
郎世乐看了看远处正在带着“干儿子”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老鹰捉小鸡的秦丽雅和叶莎莎：“难道两位嫂子不跟你那什么？你就自己在家里磨炼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
“嘿！洋人？你怎么说话的？他他妈三十岁的老男人了还需要磨炼手艺？我看他这模样真想对着他脑门赏他两颗花生米送他去见西天如来佛祖！”
张桀有一种买定离手却押错了宝的感觉。
“你到底怎么了，老寅！别浪费时间了！”
杨子晨不顾形象，抓紧他的衣领用力摇晃。
“那个女人！”申屠寅眼里含泪咬牙切齿，“那个，大波浪死渣女，说晚上来我房间。结果老子他妈的等到天亮！一晚上啊！我血液倒流了一晚上！”
众人“哦”了一声，然后撇下他准备上车。
他拿出电子烟提了提神问道：“二叔，各位兄弟，你们这要去哪儿？”
“不是说好他妈的再去确认一下沃夫特超市周边的地形？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突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