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了颠重量,激动道:“不会有错,这两大堆,重量绝对超过了十担!”
话音刚落,用袖子将土豆上的泥土擦了擦,直接送进嘴里,咀嚼半晌后,点评道:“口感细滑,无异味,此物是上好的辅粮!”
当书吏报出二十担时,所有的司农郎中都开始生啃土豆。
三十担的报数,书吏的嗓子都喊得沙哑了。
最后,定格在三十八担六。
“一亩地的产量,说明不了什么,可能是这块地太肥沃,是特例。”领头的郎中的声音在颤抖,指向旁边的地,“挖,都挖了,全部都称称,看看均产。”
在座的都是行家,分辨得出土地的肥力。
刚刚挖开的这一亩地,有沙有石,绝对算不上良田。
可是没人出言反对,都挽起袖子,加入了挖土豆的行列。
这一挖,就挖到了傍晚。
就连本属于贾蓉的那一半土豆田,都被激动的司农寺官吏们抢着挖开了。
最低亩产二十九担八,最高亩产过了五十担!
算出的均产是三十六担八。
领头的郎中大笔一挥,改成四十担,开始写报功的折子……
“……均产四十担,实乃国朝之幸,无愧祥瑞之名……”
承乾殿里,无舌声线颤抖的念着报功奏折,上面有八位司农郎中的具名。
“四十担?”当今呢喃道。
“均产近三十七担。与奏本一起送来的,还有详细的各亩地的产量数据,证明所言非虚。”
无舌将奏折和书吏记下的初始数据,一一摊在书案上,帮忙解释了一句:“罗郎中觉得,凑个整数报上来,效果会更好些。几位司农郎中都是至诚君子,并非想欺瞒陛下。”
当今不在意的摆摆手,拿起奏本看了一遍又一遍。
“最低的亩产,都要三十担了……即使京郊的田庄都是良田,推广全域时,产量打个对折,也有十五担,是主粮的五倍,杂粮的三倍!”
承乾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