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二去,桌上的气氛总算是恢复了正常。
牛有根忍不住提醒:
“对了小牧,刚才易中海回来的时候,我看他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你今天把他撩拨的不轻啊!”
“我跟你说呀,他这人根子不行,就全靠那一张脸活着呢。”
“你让他丢了这么大的人,只怕他会想着法儿的对付你呀!”
李牧嘿嘿笑道:
“易中海可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
“指望他忍气吞声,那还不如指望秦淮茹改嫁呢。”
“他这会儿肯定在想办法整治我!”
牛得宝有些不明白:
“小牧,你既然知道他要报复,那你还怼他干嘛,他们要闹就让他们闹去,关咱们什么事儿?”
“再说了,你如今可是警察!”
“只要穿那身衣服回来走一趟,我就不信他还敢打你的主意!”
牛得宝说的可是实话。
这年头普通人敢随便得罪警察?
那不止是胆儿肥,
那简直就是作死!
人家也不拘你,他就每个礼拜到你厂里去一趟,然后板着脸找你谈个话。
问一下你认不认识某人,知不知道那人现在在哪儿,有没有什么要汇报的!
呵呵!工友们就要想了:
你说你没问题,那警察来找你干嘛?
他为什么不问别人偏来问你?
所以你这人指定是哪儿有毛病啊!
请问这样的人,工友们敢跟你近乎吗?厂里面敢提拔重用吗?
还想晋级评先进!
谁会给一个这样的人名额?
万一你要出问题了,这识人不明的责任谁承担得起呀?
李牧笑呵呵的说道:
“我不怼他,他又怎么会憋着劲儿的来对付我呢?”
“在这个大院儿里头,有些人就跟那苍蝇似的讨人嫌!可你把那拍子一拿在手上,它就吓得不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