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能够找到不同的山货。
等冬天下了雪,抓个山鸡扔储物空间,立马一只变10只,甚至更多。
还有野兔,狍子,獾子……
“我的奔跑速度,逮野兔不用枪,也不用下套,直接追就是了,我比兔子跑得还快。”
“不如先卖点湿柴胡,改善一下生活。”
湿柴胡拿到了村东头的药材收购站,一斤三毛五,算下来有点亏。
高强称出来三十斤湿柴胡,放编织袋里,然后出了门。
“编织袋里装了啥?”有人打招呼。
“药材。”
“这么多,你真勤快。是不是想媳妇了,这才玩命刨药材。”
“我啥都想,就是不想媳妇。”
“小青年哪有不想女人的,一个人整多没意思?”
一路上和村民调侃,高强走到了村东头大道边上。
这条路一直能通到25公里外的县城,暂时还没铺上柏油。
眼前就是药材收购站。
老板是住在村东的马海利。
几年前,马海利开拖拉机拉砖,翻车弄坏了腿。
左腿落下了很严重的残疾,据说下盘也受伤了。
一个男人如果那个不中用,就很难留住女人。
媳妇跟他离了婚,带着女儿嫁到了离县城更进的一个镇里。
“马瘸子,卖药材。”
高强表现出了村里人特有的潇洒。
这种潇洒就像是一场雨后,大青山的味道。
“柴胡根小,你刨了这么多?”
马海利很吃惊的看着,“去了南段背还是北段背,还是更远处的斜崖和磨盘顶?”
“斜崖都是酸醋,没多少柴胡。我都是在大青山半山腰刨的,刚好碰到好大一片,跟他妈庄稼地似的。”
高强说的酸醋,就是沙棘。
酸溜溜的野果子,后来都用来做饮料了。
“马瘸子,你快点,拿了钱我还要去买肉。”高强笑着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