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堡主,先带老朽去看看令郎吧。”
“好,薛大夫请。”
薛青山只带了郑逍遥一人,其余杂役弟子都留在了外面。
高雄海将薛大夫和郑逍遥迎进了一间屋子,里面已经站着几个人,应该是高家本家的人。
屋子里也不知道点着哪种类型的熏香,让人闻之感觉神清气爽。
薛青山来到一张大床前,上面躺着一个年轻男子。
男子紧闭双眼,面色苍白如雪、一动不动。
“薛大夫,这就是犬子高明德。”
“他是半个月之前得了这种怪病,之后就一直躺在床上,也没有任何苏醒的反应。”
“但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什么明显的症状了。”
高雄海详细介绍着高明德的病情。
“都已经半个月了?”
薛青山眉毛一扬,感觉很意外。
他用手仔细把了把脉,又翻了翻高明德的眼皮、嘴唇。
随后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都过去半个月了,你们难道就没想过办法?”
薛青山开口问道。
“当然尝试过了。我先是找了高家堡内的大夫看,但完全看不出什么名堂。”
“又去了其他地方找来了一些名医,但全部都束手无策。”
“后来高家堡又陆续开始有人得了这种怪病,和犬子的症状一模一样。”
“现在高家堡搞得人心惶惶,所以迫不得已之下,便只能请薛大夫亲自来一趟了。”
高雄海语气中也透露着一丝焦急。
儿子已经半个月时间都没有醒来,高家堡内又是怪病频发,他这个堡主现在的压力自然很大。
“怪了,真是怪了。”
“让老夫再仔细瞧瞧。”
薛青山又仔细把脉,后来又观察高明德身体的每一处,反反复复折腾了两个小时。
最后薛青山才缓缓开口道:“老朽还需要再去观察一下高家堡内其他得了怪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