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问,尚书大人何罪之有?更别提,是父皇让我们前来照顾高启的!”
说到这,朱棣上前一步,亲切的搂住刑部尚书的肩膀:
“尚书大人,咱们都心如明镜,就索性把话说开了。”
“你应该知道,今日高启把本王的大哥气成什么样吧。”
“那么,父皇得知此事,焉能不怒?我们大明朝的储君,受此窝囊气,父皇能不闻不问?”
“可另一方面,父皇既然说不让你们刑部对他用刑,那圣意岂能更改?”
“这不?我们来为父皇排忧解难了,所以,我们拿不出所谓的旨意,因为一切皆在不言中。”
“尚书大人要不信,可以去问父皇,只不过那时,父皇讨了个没趣,尚书大人该如何弥补呢?”
刑部尚书浑身一颤,他明白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还是不死心:
“殿下言之有理,可微臣就怕,陛下从无这样的旨意啊!”
朱棣当即大笑:
“哈哈哈……那又怎么样呢?”
“都说了,我们来为父皇排忧解难,就算是假传圣旨,也是我们的一片孝心,父皇会因为一个高启,杀了他四个亲儿子吗?”
“而到了那时,父皇就会想,尚书大人为何如此?”
“你这般护着高启,千方百计的保护他,是真的按规矩办事,还是觉得高启这么个无君无父的败类,罪不该死呢?”
此话一出,刑部尚书魂都吓没了,“噗通”跪地:
“殿下明鉴,微臣怎会袒护高启?”
“微臣,也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呀!”
朱棣居高临下:
“本王想听的不是你的辩驳!”
刑部尚书无奈至极:
“是,微臣明白了,殿下既然奉旨前来,那微臣,岂有不放行之理?只是……”
说到这,刑部尚书抬起头,指着朱橚的蟒袍:
“吴王殿下袍中,到底是何物?”
朱棣白眼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