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说的很好,有行,你下去吧。”
洪有行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一脸茫然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贺庭筠等他落位坐好,收敛了一些笑容,依旧微笑着对众人说道:“孩子们,这就是我发笑的原因啊。”
众人听完,依然一脸疑惑,不禁有人问道:“先生,我还是搞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好笑了”
贺庭筠答道:“我在此间教书也已有五载,四书五经确实从未细心施教,还捎带的教着这旁人闻所未闻的《同论》以及这街头卖艺般的健体术,直至今日才有两名弟子向我提出质疑,这难道不好笑吗?”
“那先生您教我们的这些,都是无用的东西吗?”有人不禁问道。
“何为有用,何为无用?既然你们的来意只是识一些字,那学的是四书五经还是《同论》有何分别?既然你们的去意只是帮一份工,那学的是写诗造词还是强身健体又有何分别?你们可想知道我为何要将这土间称为九问阁?”贺庭筠没有回答学生的疑问,却话题一转反问起众人来。
众人对这一点确实一直好奇,纷纷点头表示想知道。
“我来此教书,本是想教化一些草木愚夫,也曾想教出几位云龙风虎,然而五载之间一无所获,为师并非嫌弃你们愚钝,与之相反,你们在我的这般教学下,仍不输那城中学院的大多数子弟,已让我很是欣慰,但这却非我想寻”然后他起身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身体微微前倾,神情变得十分严肃,继续说道,“问天何岁?问地何方?问道何承?问路何往?问心何留?问情何待?问愁何休?问恨何解?问人何生?此乃九问,我所寻之人,除了天资聪慧之外,还要多谋善虑,更要敢于将反思转为反抗,我五年前设的这个局虽然并不算难,但这五年间没有一人质疑我的教学,又或许有人心里质疑过,却没敢真的说出来。”
“那贺先生是笑我们没人能满足您吗?”有人站起身,有些激动的问道。
贺庭筠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听到贺庭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