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风洗尘,安顿住宿。所以贾鑫能在H市呆多年,少不了王海的照拂。
但近来的一段时间里,贾鑫总是一个人住在酒店里,大家很少能看到王海的身影。之前贾鑫一直跟着王海身后,大家对贾鑫的称呼,不过是王海的跟班。王海最近很少出现,隐约从贾鑫口中得知,王海有时候会去C市里工作。
“王海去干什么工作了?他不是富二代吗,听大姐们说他爸是开养猪场的。”回到宿舍里,我问吴稚道。
“我之前有听王海提到过,他有一个师傅。两人是老乡,在王海出狱前,他们就认识了。”吴稚想起来什么,又补充道,“难怪上次王海说,晚上有一个酒局,他师傅回老家了;又有一次,王海找吧台打印一份文件,给前台发来了一份建筑工地的报价单。”
“那没错了,王海他们现在手头上也没有钱了。”我和吴稚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一探究竟的想法更加强烈。
没过几天,贾鑫非常突然将他住的标间退房了。这几个月,贾鑫一直间断在店里入住,现在突然要退房了,让我和吴稚十分惊讶。贾鑫走的时候,刚好是吴稚的白班,下午三点多,贾鑫将自己的行李拎到大厅,随后将房卡送给前台。
“退房了。”
“怎么突然要推退房了?”下午的时候,一般不会特别忙碌。我和吴稚站在吧台聊天,看着贾鑫笑着走过来,异口同声地问道。
“有点事情,回头跟你们说。”贾鑫摆摆手,指向大门口停着的一辆车,示意有人等他。
没几天,贾鑫又一次约饭了。吃饭的时候,刚坐上饭桌,吴稚便开始询问起来,“你搬去哪里了?咋不在我们店里住了,在我们家住多舒服呢!每天还能见到。”
“是啊,你去哪了?”
贾鑫龇着被烟熏黑的门牙笑道,“暂时搬走一下。”
“咋了,发生啥事了?”吴稚追问道。
“我在考虑一件事情,你们帮我拿拿主意。我可能要去外省了,准备跟一个大佬后边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