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第一层，比陆辰想象的还要广阔。
绝非传统观念中的一层塔，它比村庄更大，比城镇更大……
准确的说，它几乎可以算得上一张独立的大地图了！
陆辰健步如飞的走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看到这一层的边界。
如此广阔的面积，有些出乎陆辰的意料。
但这也更让他笃定，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堪比野外大地图的面积，不可能全是1级兔子怪，一定会有变化。
否则炎国高层，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费心费力设置这么大的地图。
又往地图深处走了一会儿。
果不其然，
四周游荡的怪物发生了变化，从1级的兔子怪，变成了2级的老鼠怪和穿山甲。
而且，陆辰沿途看到了许多从各个方向赶路而来的其他职业者。
从他们的面容判断，都是些老油子了。
并没有稚嫩的新人面孔出现。
“啧。”
陆辰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看来所有人都默契的、约定俗成的，隐瞒了第一层的刷怪秘密。
老手们会悄悄的朝地图深处赶来，而外围的兔子怪，则交给还没弄明白情况的新人辛勤耕耘。
等到第一层结束，回到房间后，新人发现自己与老油子们的等级差距时，才会恍然大悟。
而后在下一年，又开始这样的循环。
还好陆辰思维敏捷且细腻，没有傻傻的初始地点刷兔子怪。
“看起来，这已经是几十、上百年的老传统了。”
“大家都默认依靠第一层的信息差，来筛选掉不太聪明的新人职业者。”
陆辰内心暗暗苦笑，
他这才彻底明白，为何老钱分享了那么多经验，却并没告诉他们这最关键的一点。
不是因为忘记，
而是害怕忌惮，破坏了这约定俗成的规矩，成为众矢之的。
陆辰没有纠结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