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见到许多余,紧忙走了两步。
“兄弟,昨晚真不好意思,哥哥一高兴喝的有点多!”
“哪有啊柱子哥,得亏你帮这么大的忙。”
“对了,柱子哥,昨晚我给你拿的肉......哈哈哈哈,我猜一定是让大老鼠,不对,应该是个漂亮的大老鼠半夜拖走了,嘿嘿嘿......”
许多余看看傻柱又看看后面跟着的秦淮茹,随口提点了一句。
“柱子哥,作为兄弟我得提醒你一句:酒虽好,可不能贪杯呀!”
傻柱嘿嘿一乐:
“嘿嘿,不能不能!哥哥别的方面不行,这个贪杯嘿嘿,还是有...有节制的!”
唉呀妈呀啊,就你还有节制,秦寡妇一个媚眼,你骨头都酥了,恨不得把血给你放干,节制个屁。
贪杯,你懂得我说的哪个杯?
许多余虽然心里想,可没说出来,
后面的秦淮茹脸色绯红,张了半天嘴,尴尬的却终究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院子里的人不少都是去轧钢厂的,许多余可不愿意跟他们为伍。
一个人背着包跟后面溜达。
大街上卖东西的店儿很多。
许多余数了一下,光包子铺就有三家。
也不知道平常素日的都什么人来吃。
这店到底挣不挣钱。这年月人们连饭都吃不饱呢,下馆子的人倒不少。
还有补鞋补袜子的,磨剪子戗菜刀的,补鞋的能理解的了,那个补袜子...
有点让人难以接受,袜子坏了自己补呗,为什么要出来补?专业?针脚好看?懒得想,浪费脑细胞!
不过补鞋补袜子的摊位比较有趣,一个脚丫子磨具立在地上,撑着鞋。
人们也不挑剔,只见补鞋匠拿着一块胶皮,大概良好尺寸,咔嚓一剪刀,管它颜色一样不一样,上来就缝。
就秉承一个理念,不露脚趾头就行。
袜子也一样,缝补了不知道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