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闹，怎么样，还习惯吗（秦玄啊，你跟了我一段时间了，我也很赏识你，现在想来点大的）”王直懒洋洋的看着秦玄，这些不咸不淡的话，就被说了出来。
“恩师，学生一直感谢恩师的提携，要是没有恩师恩师，哪有我的今天（恩师，我都是你提拔起来的，你要是不吃肉，我怎么敢喝汤？）”
秦玄赶紧跪地，说话也是慷慨激昂，仿佛现在就要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对于秦玄的表现，王直非常的满意。
这个态度是自己想要看到的。
“刑部的油水虽然不多，但是你上次献上的遂发枪，就是一个不错的契机！（刑部的利润不多，但是要是有了仗打，那就不一样了）”王直依然盯着秦玄，缓缓开口。
虽然说的很隐晦，不过相信秦玄能够听懂。
秦玄突然攥紧拳头：“恩师，草原现在已经脱离朝廷的掌控了，而我感觉陛下也想打！”
“嗯，只要开始征讨这些蒙古人，就有利可图，不过，做事要滴水不漏，贤契，你说呢（我确实想要赚点钱，但是总得要掩人耳目，你有什么想法）”王直慢悠悠的开口。
秦玄皱着眉头，在想如何回复。
王直这么说，一定是有什么暗示，要么是现在暗示，要么是过去暗示过。
秦玄突然想到了之前送给自己的王羲之的扇子。
这个扇子价值连城，虽然之前的事情，王直占了一个大便宜，送自己扇子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为什么偏偏送扇子呢
“恩师，学生对于这种战争的事情没有什么深刻的见解，况且学生只是文官而已，文官喜欢的，无非就是字画之类的（我对你说的那些插不上手，你上次给我的那个扇子，一定是暗示什么）”秦玄说话不卑不亢。
听的王直相当高兴。
这个秦玄，太懂事了。
“喜欢字画，就放手去做（我同意了，就按照这个来办）”
“那恩师，学生就在中平街附近开一家字画店，还望恩师能够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