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你的笔迹。”陈源落井下石。
“怪不得陆尧那天笑得那么YD!哄我入局呢?入饭局,然后还专门从长岛澜桥别墅的地窖里拿回珍藏多年的红酒,原来就是为了让我乖乖签下这卖身图越的卖身契,这个杀千刀的死陆尧!”凌昊骂骂咧咧,天要亡他,他真的真的很不想当这个累死人的总裁。
非常,十分,很不想!
当然,如果能够当成陆尧那样,不用常出差,不用去应酬,不用天天对着这堆永远看不完的文件,可以时时跷班,带妻子去环游世界的总裁的话,这倒是不错。
问题是,现实常常是残酷的,而且带着邪恶的黑暗。
像他,光明仿佛永远不会到来。
他会不会还没恋个爱,就过劳死了?
“我诅咒他生冻疮!”
陈源和宋薇相视了一下,失笑着摇摇头。
而被凌昊凌空诅咒着的某人,正带着妻儿,惬意游走在阿姆斯特丹充满郁金香气息的街头。
今天花期长些,郁金花开得异常美丽,花田里,开满了五颜六色,争妍斗丽的各种花朵。
令人看起来赏心悦目。
荷兰气候宜人,不像北京那么冷。
在荷兰住了五年,关妍喜欢上这里的气候。
其实离开不是很久,可关妍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很多事情不可重头再来,但是也有例外。
重头再来的人生,也一样美丽。
“在想什么?”
陆尧拿着一瓶水过来,见关妍又在发愣,搔搔她的发宠溺的问。
“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以前也一个人看过这些风景,原来人不同,心情不同,看的东西都不同。”关妍扭头看他,感概万分的说。
他今天穿着非常优闲的开衫,内搭黑色的T恤,下着米黄色的休闲裤,整个人看起来帅气不凡,非常阳光,她很是喜欢。
“明天我陪你回鹿特丹,再过几天,我们在那里拍婚纱照。”
“你不是说明天宋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