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而她姐,昨天竟然还那样闹,换她是陆尧,也会异常的生气。
陆妈妈的手术定在昨天进行,她姐不可能不知道的,任何一个行为正常的女子,都不可能会在自己男友的母亲生死未卜的时候,还举办记者会指控男友见异思迁的行为。
怨不得人家陆尧这么生气的,也真是她姐自作自受。
陆尧一直跪着没有起来,只沉默的点点头,他的眼睛,满了血丝,通红通红,这一夜,可想而知是多么的艰难难熬。
慕白和简姗随即被引到宾客席坐下。
前来的吊唁的人络绎不绝,很多都是黎家的旧关系,陆尧这边并没有通知很多的人,太多数,都是他自己这边的朋友,也没多少。
旭白和池影接到凌昊的电话,随后而至,同样被安排到慕白的身边坐下。
两兄弟不时低声的交谈几句,遇着前来热情打招呼的人,又不约而同皱皱眉。
这场合,这种寒暄,的确让人感觉很不好。
宾客席因为陆续有客人前来就坐,一时间也有些故意压制着的热闹。
当门口出现着一张轮椅时,整个会场,都瞬时安静了下来,几乎全部人都扭头看着灵堂的入口处,那个穿着黑色衣裙坐在轮椅上的素颜女子,神色悲痛的被人推着进来。
凌昊一偏头,目光就定了。
而陆尧,也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呆了。
是关妍!
他瞬的从蒲团上起来,大步迎了过去,双眸紧紧的盯着这个脸容苍白的女子。
宾客们正在讶异着,纷纷在猜测着这个手背上还输着液的女子是谁。
关妍盈着泪抬眸看着灵堂中央那幅高挂的黑白照,又看了看那个迎面而来,形容憔悴不已的男人,没输液的手紧紧的捂住了嘴鼻,未语泪先流。
她都不知道一路上,她是怎么过来的。
一天一夜啊,陆尧那是得承受怎样的悲痛来瞒着她这个噩耗?他是怎么咬紧牙关,才能做到跟她说话的时候,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