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尧睁开眸子,一点点的掰开他的手,手指冰冷而僵硬。
“我和她……再无任何瓜葛。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个名字。”他哑着嗓子开口,举起冰冷的手往前一扬,一道银光飞落远处的墙壁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大响声。
凌昊缓缓回头看过去,是那只他一直带在身旁的烟盒,他皱皱眉,又皱皱眉,回眸用复杂至极的眼神看着他。
想问什么,最终是什么都没敢问。他想捕捉陆尧的眼眸的绝望,但什么都没有看到。
五年磨炼,他怎么可能还是以前的陆尧?
最深的痛,他都只会在无人时才展露着自己伤疤。
黎簇深蹙着眉,静静看儿子苍白无血色的脸,她眼睛红红的,他的眼睛也通红,是多久没睡的结果。
她用力的敛了敛自己情绪,半晌,才发出声音:“这里乱了,我改天叫人过来收拾一下,先回我那边,好吗?”
陆尧看了眼四周七零八落的东西,心里一滞,眼晴却不见情绪:“不用了,不要的东西而已。”
他从长沙发上直起身来,身上的衣服已被压得皱巴巴的,可仍无损他与生俱来的一种颓废的贵族气质。
“妈,帮我把这别墅出手。”走了两步,他顿住脚步,清清冷冷的声音传来。
黎簇沉吟片刻,只说了字:“好。”
凌昊抿了抿唇,眼睛直看向黎簇。
黎簇却静静的朝他摇摇头。
凌昊知道,这套房,她会替他留住的。
陆尧抿唇,微低头。
他掠一眼地上撞瘪了一角的烟盒,背对着他们的眼神,沉郁了下来。
凌昊静极的看着他离开,缓缓抬步往前走去,弯腰捡起那只被遗弃在此的烟盒……
陆尧终是没有像五年前一样,谁也不见,谁也不理,他回了黎簇的家里,他累极,躺上床就睡。
黎簇与凌昊也不吵他,坐在客厅上,一个沉默不语,一个不停的讲着电话,处理着难缠的公事。
黎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