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撤下笑容。
“为什么是你？”她的眼睛几乎是直直的黏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为什么不能是我？凌昊他没有告诉你，你走投无路逼不得已打电话求他帮你的时候，他正好在我的身边？”陆尧看着她，那淡薄的神色，仿佛平常至极。
关妍静默，一只手还停留在门把之上，此刻，她不知道该邀请他进门，还是礼貌请他离开。
“我以为你很期待我的到来！”陆尧拿掉她的手，径自挤进了房门，脑中翻覆着今天遇见她时的点点细节。
是的，改变很多，多得，他以为，他见到的，是另一个人。
关妍闭了闭眸，调转视线，看着他淡声道：“陆总，这是客房，要商谈业务并不适合，不如我请你到楼下咖啡厅？”
“我不口渴！”陆尧不理她，面无表情的回身看着她端凝了一下说：“我再问一遍，你为什么想做这个项目？”
“下去咖啡厅，我会告诉你。”关妍微蹙着眉，始终立在门口。
“怎么？怕招人非议？”陆尧微微一嗤，眼角闪逝着一丝轻蔑后，继续盯着她说：“当年你与我的事情，全城皆知，就算今天我和你在这间房内发生什么，明天的报道不过也是我们旧情复炽的大幅报道。关妍，北京城两大名少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是多大的荣耀？”
关妍沉默，眼睫微微颤了一下，他的话就像利刃一样，剖开的不仅是彼此隐匿数年的怨恨，还有鲜血淋漓的回忆。
“陆尧……”她想了想，皱眉出声。
“怎么？不是陆总了吗？”陆尧冷冷的端凝着她，带着一丝丝的觑探，带着一丝丝微不可见的薄怒。
关妍眉皱得更深：“只不过是一个竞标资格，非池也未必一定能够中标，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非池的综合实力？”
“池灏没有教过你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吗？”陆尧盯着她答非所问，眼眸闪着让人看不透的幽泽。
关妍明显一愣：“你什么意思？”
陆尧俯首向前，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