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丢了剑。
怕被丢在这里,顶着又害怕又可怜地眼神看他。
贺郁没说话,神色颇冷地看着顾辞舟。
红气养人,就算顾辞舟是当红流量,但站在他面前的确是多年的影帝。
贺郁沉积的气场散开还是给他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顾辞舟不知道贺郁听到多少,但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他急忙辩解:“贺前辈,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只是......”
他只是想来警告钟晚,不要对陶艺然打什么主意。
但他为了保护陶艺然,从来没有对外公开过他对陶艺然的感情。
顶着贺郁的眼神让他解释,一时半会儿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贺郁声音带了点怒意:“毕竟是公众人物,公司没教你形象管理吗?”
顾辞舟还想说些什么,钟晚的手机适时响起。
钟晚掏出手机,是俞迟打过来的。
钟晚按下接听。
洗手间空旷又安静,俞迟压低的极速地声音传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钟晚,你是掉厕所里了吗?场都要散了,快点回来!没有一天让我省心!”
手机那边声音嘈杂,俞迟说完后就掐断通话。
钟晚这才记起,还要去给那位女纸片人敬酒。
她把手机放回兜里,刚要转头走时,想了想,又扯扯贺郁的衣服,声音软绵绵地:“我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