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看着周围突然变暗的环境，所有人蓦地一惊，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触动每一个人的心弦。
然而，即便这样，整座大殿的变化却仍旧没有消失。就在众人将视线全部集中在空无一物的大殿顶端时，却见从那拼凑成整座大殿的五彩晶石之间的缝隙中，突然渗漏出一抹淡淡的血色雾气。它们从各个缝隙中鱼贯而出，却又犹如有生命一般，瞬息时间便已聚拢在一块，形成一团暗红色的浓郁雾气，犹如一条沾满鲜血的手帕，飘在空中。
好熟悉的感觉。
而当站在众武者最外围的何旭，仰头看到空中飘浮的暗红色“云彩”，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熟悉感。
难道我真的在哪里，见过这样的景象？
何旭眉头紧皱，大脑立刻急速运转起来。而果然不负他苦思冥想，陡然，一副熟悉的场景，立刻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战灵阵！
就在昔日修为仅为练肉八层的何旭，参加苍陵门内门弟子排位赛时，在最后一关战灵阵，何旭便曾见过这样的东西。只不过那时何旭看到的是，半步聚元级别的战灵，进阶成为聚元级战灵。而此时漂浮在自己头顶的暗红色雾气，显然同它并不一样。因为，从血雾中弥漫的气息，简直要比聚元期战灵形成时，所扩散出的气势强大多了！
并且，从头顶暗红色的“云雾”中，何旭竟然还感受到了一股液化灵魂独有的力量。
想到此，何旭不由扭头看向早已显露出身形的墨曦，却见她正扭头看着自己，充满惊诧与恐惧的眼眸中，同样有着一抹猜疑。
难道，这血色“云雾”并非是一股能量，而是一抹灵魂？
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陡然在何旭心中诞生。
灵魂，可以独自生存么？
如果在获得黑塔之前，遇到这个问题，何旭或许还会迟疑片刻，作出一个不是怎么肯定的答案。但是当他曾不止一次见黑伯从黑塔中走出后，却可以毫不犹豫的回答——可以！
但这个灵魂要具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