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着两三步跳过去,惊喜道:“好多花儿啊,姐姐什么时候开始绣的啊!”
冯雪宁一只手搭在门窗上,望着院外的风景,看着夕阳下山,大片余晖洒进阁楼里,将整个小二楼映照成金色,柳眉轻轻一皱。
有阳光,可还是感觉冷。
“一朵,两朵,三朵……”
“十四朵,十五朵,十六朵……”
“二十八,二十九,三十朵!”
凌雪的红酥手轻轻地放在蜀绣上,碰触凸起的金线,一个一个数着上面的花儿,数完后正准备问冯雪宁为何只绣三十朵,余光一瞥,正看到长卷中间尚未褪色的那一滴鲜红。
“雪宁姐姐,这里怎么有血啊,你是不是扎破手了?”
言语之中,听得出凌雪流露出的关怀,见她从床上起身,两三步来到冯雪宁身边,伸出手指碰了碰正在发呆的冯雪宁,“姐姐,你怎么了?”
“没,我没事。”
冯雪宁将目光收回,那张俏白儿脸出现一抹浅笑,映着黄昏后的晚霞,当真如画中的仙子,看了让人如痴如醉。
“怎么会没事呢,我看你的手都扎破了,肯定很疼吧。”凌雪将手伸到袖子里,摸出一个白玉瓶,嘟着嘴巴道:“喏,这个哥哥留下的丹药,对于跌打损伤很有用的,你先吃一个吧!”
对于凌雪的热忱,冯雪宁心中莫名一暖,摆手让她收回白玉瓶,细语道:“我没事,不用吃这个。再说这丹药可是留着救命用的,我只是被绣花针扎了一下,又不是被人捅了一刀。”
“姐姐真会说笑。”凌雪郑重其事地将白玉瓶交到冯雪宁手中,开口道:“我看还是将药瓶留在你这吧,以后姐姐受伤了,也可以将丹药泡在水中融化了,用丝帕蘸着水涂抹伤口,哥哥说这些丹药很灵的。”
这次冯雪宁并未拒绝,伸手将白玉瓶收了起来,接着看向凌雪,柔声道:“小雪,你不呆在后院好好练功,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凌雪嘻嘻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姐姐,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