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好半天，方清之才从癫狂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此时他的眼中闪过缅怀之色，他叹了口气，对凌战和木空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我刚刚的表现吓到你们了吧！”
凌战摇摇头，道：“没什么，方先生这个样子，倒给我一种更加真实的感觉。”
方清之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怀念之色，笑道：“刚刚只不过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见方清之这个样子，凌战就知道这个能量传导大阵恐怕和方清之之前的经历有关，或者说，这个阵法对方清之有很重要的意义。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方清之的隐私，凌战也没有打探别人隐秘的习惯，所以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