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少女没有什么区别。作为维克托·弗兰肯斯坦的继承人,在英国女皇的直接干预下,她得以继承了维克托的一切遗产,同时由范海辛收养,成为了他的义女。
感受着这久违的岁月静好,范海辛的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距离伦敦事件结束已经过去一个月,他脑海里有关此事的记忆已经开始模糊、淡忘,他知道这是某些不可抗力在生效——绝大多数普通人的记忆已经彻底模糊,只有像他这样的少部分人还能保留些许,却也持续不了多久。
这力量不只作用于人们的记忆,因为那惊天动地的一战而破损的世界也在逐渐恢复,可能人们会感慨重建与恢复的速度,但归根结底发挥主要作用的还是这个世界的超凡力量以及神秘莫测的抑制力。
二人就这么就这么等待着,虽然相识不久,却有着意外的默契,无需多言。
时间缓缓流逝,直到夜色降临,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宁静也被打破,灯火通明之下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伦道夫勋爵领着他的儿子,温斯顿·丘吉尔进入了教堂,作为第七代马尔博罗公爵的第三子和曾经的财政大臣,他自然是有资格参加今晚的册封仪式,。
只不过现如今的他看起来稍显落魄,虽然强打精神,但前几年的宦途失利让他心力交瘁,远没有他的儿子表现的活跃。
现下就读于哈罗公学的温斯顿·丘吉尔,还算是小鲜肉,衣着得体,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显得很有精神,谈吐举止也很合乎礼仪,与老态尽显的父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作为日不落帝国贵族群体的一员,小丘吉尔自认少有他不认识的贵族,但在今晚,威斯敏斯特大教堂里为那些极为尊贵的大人物所预留的区域和位置,他看到了很多陌生的面孔。其中有部分是教会的人,他们的着装风格很明显,几乎都是教省主教以上的高层。
而另一部分人,他们的衣着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除开小丘吉尔无法辨识的家族徽章,他们和常人最大的区别在于身上有着若有若无的威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