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所长杜怀民，自打秦猛一入职，脸上的笑容就没收敛过。
原本因天天发愁的白发似乎也突然减少了不少。
尤其是今天秦猛一下子抓了五六个罪犯，更是把杜怀民乐坏了。
一个劲地跟领导打电话。
“是是是，全是秦猛抓的，没错，是他一个人...”
“嗨，上不了台面，就五六小毛贼嘛，运气，运气。”
“什么？要把他调走！别啊，领导，我们日月湖的业绩才刚有点起色。”
“这样，你给我三年，不，两年，只要我这徒弟一评上十佳，随您安排...”
杜怀民一挂完电话，就坐在办公室椅子上猛抽烟。
这个徒弟看来是留不住了，大领导都盯上了，还留个der啊。
要是刑警队啥的盯上，还能斡旋斡旋，可这大领导一盯上
“唉—”
看着杜怀民低着头直叹气，罗建国自然明白他的苦楚。
手下人不优秀吧，你恨铁不成钢。
可是太过优秀吧，又怕别人惦记。
就说说这秦猛吧，刚来的时候，还因为倒数第一而嫌弃呢。
现在倒好，满打满算入职不到两天，就成香饽饽了。
你说气人不气。
“好啦，老杜，能留下的你赶不走，要走的你也留不住，这么多年，我们不是都习惯了吗。”
“你这徒弟啊，注定不是池中之物，他还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难不成你还想把他困在咱们这巴掌大的地方不成...”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秦猛不一样嘛，他是我收的...第一个徒弟。”
说到这，杜怀民眼中凝泪，眼瞅着就要掉下来，又硬生生给憋回去了，继而摁灭了手里的烟头。
“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在秦猛还在的这段时间，我们尽全力培养他。”
“等将来这小子出息了，别人知道是从我们这里出去的，说出去也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