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季转身迅速走下坡道。他避开曹斌和货运人员，因为告别会花太长时间，他平稳地小跑着穿过太空场，现在感到一种奇怪的轻松。
任务的一部分已经结束了；罗节回到了长江1号上。但罗季知道真正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他会寻找超光速推进器；也许霍克思会帮助他。
也许这一次他的追求也会成功。
那样的话，他还有一些进一步的计划，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计划的时候。
霍克思还站在场地的边缘，当罗季跑到他面前时，他的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微笑。
“我猜你赌赢了，”罗季平复了呼吸后说道。
“我几乎总是这样做。你欠我一百个学分——但我会推迟收款。”
他们几乎在沉默中回到了江州市。
要么霍克思太过机智，没有询问罗季做出决定的原因，要么——罗季认为这似乎更有可能——赌徒已经做出了一些精明的猜测，正在等待时间来证实他的观点。
早在罗季意识到之前，霍克思就知道他不会随长江1号离开。
‘曹操’超光速引擎，那就是罗季现在要追寻的彩虹的尽头。他会接受霍克思的提议，成为赌徒的门生，了解一些关于生活的事情。这次经历不会伤害他。
他始终牢记最终目标，即找到一种能够以超过光速的速度推动飞船的太空驱动器。
在龙川的公寓，霍克思请他喝了一杯。“为了庆祝我们的合作伙伴关系，”他解释道。
罗季接过酒，一饮而尽。一阵刺痛；他悲哀地发现自己永远不会对一个酗酒的人有多大的评价。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霍克思皱起了眉头。
“那是什么？”
“我的魔方。每个太空人都有一个。这是我们在船上时跟踪自己实际年龄的唯一方法。”?
他把它拿给霍克思看；上面写着“17年第3天”。
“每二十四小时的主观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我们改天再聊。每过三百六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