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俺家破人亡……”
中年人声音逐渐哽咽,一把鼻涕一把泪。
“可怜俺那女儿,被那厮抢去,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呜呜……”
哽咽声转成哭泣,使得山寨中寂静如死。
“他娘的狗地主!!”
典韦怒不可喝。
一脚跺在地面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我生平最看不惯那些恃强凌弱之人。”
“等有机会下山,必取那厮人头!”
徐庶叹息摇头,“唉!”
他能够想象的到,这个中年男人的女儿,会在地主家遭受怎样的欺辱。
若是性情再刚烈一些,怕是性命已无。
刘昂安抚道:“别哭,泪水无用。”
“从明天起,努力练习武艺,下山之时让你亲手砍下那地主的狗头。”
“恩!”中年男人擦干眼泪,用力点头。
“俺听寨主的!”
“以后俺这条命就是寨主的!”
“跟着寨主大人打地主,杀狗官!”
“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中年男人吼出刘昂提出的口号,其他山贼瞬间响应。
“替天行道!!”
“除暴安良!!”
百十来号人扯着嗓子猛吼。
高亢的声音席卷整个山寨。
徐庶回头环视一圈,山贼们脸上早已没了从前的麻木。
替换成满脸坚定的模样。
如此巨大的转变,让他惊叹刘昂调动人心的本事。
“寨主的御人之术已臻化境!”
徐庶低声感叹。
诉苦大会在刘昂的带动下继续进行。
有人开头之后,其他人纷纷响应。
山寨中多为流民,活不下去无奈登上梁山。
各种惨痛的过往,在山贼们的诉说中,充斥每一个人的情绪。
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山贼们的悲惨经历,让习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