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簪子通体碧玉,寸于长,相对寻常簪子长出一截,簪身布满云纹,且刻有十二小字。
命之谓性,性谓之道,道谓之教。
何意?率性而为。
陆逸州看着簪子,皱起眉头,老人为何赠出玉簪其意再明显不过,只是他并不想让自家大小子与老者有太多纠葛,眼前这位行为不是很着调的老人家在数十年前可是名动整座天下,就连当世一些大儒对此人的境界也是颇为推崇,只是后来老人的学说,文章等等一切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几乎没有一点遗漏,彷佛此事背后有人再针对老者,并且此人绝非常人。
陆逸州也是在在备考之时偶然接触到了此人残留下文章的只言片语,后又通好友同窗等人的关系才最终对老者有所了解,但也仅是微乎其微。
所以故作不解,
“前辈这是?”
老人嗤笑一声:“陆大人如此聪慧,竟看不出老夫用意?“
话语丝毫不藏掖讥讽,但却并无甚恶意,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想要做的事是什么事,想要说的话是什么话。
陆逸州眼神清澈,如同山中清泉,对老人的讥讽充耳不闻,这个傻要装到底。
老人嘴角一撇,再次讥讽道,
”呵呵“
“陆大人不必如此,你那点心思老夫倒是还能看得出来。”
但陆逸州眼神依旧澄澈,也没打算接着老人的话往下。
老人摇摇头没继续这个话头,问道
“真决定了?”
陆逸州轻轻点头。
老人:“不改?”
陆逸州依旧轻轻点头没有言语,有些事不能改,也改不了。
老人知道陆逸州的想法,不过就是虽死之日,犹生之年,吃力不讨好的事,如今这个年头,似乎只要是个读书人都欲行那圣人所为之事。
“真把自己当圣人了?”
“你才算老几?”
“真把那泰山顶破庙里吃冷猪头饭的一个个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