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这位年轻宰相时就觉得很是熟悉,特别是那股子淡然,让他觉的这个年轻人很像第六个子女离荧雪。
但两人又有些不同,具体不同在何处他看不出,只是觉得两个人给他的感觉很相似。
因此缘故皇帝才将目光放在了朝堂上一脸淡然的陆逸州身上。
那年春闱考生所作文章看的皇帝直叹息大周无文脉。
不知天子何思何虑。
不知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无治之乱。
这些个考生的文章纵使辞藻再华丽,展望再美好又有何用?
身为一国君主的皇帝看到春闱呈上来数十篇这样的文章大失所望。
若是一国臣子都如此,此国亡国就在顷刻之间。
只有其中一篇辞藻并不华丽,内容并不太顾忌他这个皇帝面子但字写的很好的文章与大多考生所作文章不同,文中只明坏处,不写好处,只道该怎么做,不道做成了有多美好。
这样的文章一下便吸引住了已经失望的皇帝,再看看所作文章之人正是陆逸州。
六公主离荧雪同样也看到了那篇文章,只不过时间相隔文章出现的春闱已是多年,那时的大周已经改掉了文章里所指出可能存在的弊病,作出文章之人也已经踏上高位,在朝堂上权利仅次于她的父亲。
陆逸州成相一路所做之事从未过错,即使君臣二人偶有分歧那也只是在政事上,对事不对的陆逸州从第一次进入朝堂只是就已是这种性子。
对待尊敬之人只行作揖之礼,即便行礼对象是皇帝本人,只要不是在朝会等需要保持皇家威仪的场合,陆逸州依然会如此。
与陆逸州不同,六公主离荧雪对待每个人都相当和气,但大多时候话里话外却都透着疏离,用句好理解的话就是对谁都很客气,都太客气,似乎没有人能够与她成为亲近之人。
在那处亭子里足足作了一个时辰也没见等到更完衣的皇帝,陆逸州知道皇帝有意如此,子债父偿算是对他的惩戒。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