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一点,整个人如一枚花瓣般掠过人群,直落到李婆身边。
“喂!客官!客官!”铁匠还在后面呼喊,试图将这笔生意挽回,但岳母却已将此丢去了九霄云外。
“小姐!就在你离开后不久,我听见车内有动静,于是便进去看了一下,然后就看到少爷不见了!”李婆向着岳母哭道,“我当时已四处看过,都没瞧见少爷的影子!”
岳母面沉如水,她抓着李婆的手臂便向马车所在的位置狂奔,同时她发问道:“你具体是在我离开后多久发现少爷不见的?”
李婆勉力跟着岳母的脚步,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大……约,大约是在十分钟到一刻钟内。”
“你听见车内有什么动静?动静很大吗?”岳母追问。
“好像是……好像是什么东西折断了的声响,我没听仔细。”李婆道。
转眼,她们便返回了马车旁,岳母二话不说直接把李婆丢在一边,自己闪身蹿进了马车内。
马车内一应物件中除了本该盖在岳信身上的毯子落在了车厢地上外都如她离开时一般摆放。
“没有打斗痕迹。”岳母分析着,“若是信儿是被人掳走的……能瞒过李婆耳目,那此人的功力至少在地罡境界。”
岳母心中猛跳,脑中已不断地筛过自家往日的仇家。
而便在这时,她窥见了岳信原本卧身的木板上有些不正常的、歪歪扭扭的刻痕。
她附身一看,却是两行字:
“此去救父,东都等我。”
这两行字潦草至极也丑陋至极,但岳母认得出这是岳信的手笔。
“荒唐!”
她闪身从马车中钻出。
“李婆!把所有人都叫回来,这逆子自个儿往回跑了!我们原路回去,把他堵回来!”岳母面上有怒,但眼底却含着晶莹。
“我儿聪慧过人,山哥的谋划终究还是没骗得过他。而且他甘冒奇险折返救父,足见孝心。”岳母心中叹息,“只是,我儿往日疏于锤炼,便是去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