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开歌从冯小杠处离开后。
回到车里。
“陈导，咱们去哪儿？”
司机踩下油门，问道。
“先回公司。”
陈开歌沉着脸回答。
开出一段距离后，陈开歌才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接听后。
“陈导好。”
陈开歌淡淡地说：“一百万，我要陈寅身败名裂。”
对面沉默半响。
良久才略微有些尴尬回应：“是陈少的事吗？您就放过我吧……现在道歉信还在我们账号主页挂着呢！”
“废话那么多！你做不做？”
“想做，但不敢做。”
声音有些无奈。
轻视陈寅和中锐的，都已经被他们的律师团队干掉了。
之前不知道陈寅是个什么来头。
但是有个水军公司接了抹黑杨蜜的活儿。
刚发布没一会儿。
就被律师团队和警茶抓了。
现在还在牢里蹲着没出来呢！
这事都在业内传开了！
陈开歌无奈挂了电话。
接连打了两三个水军公司。
以往嚣张跋扈的水军们，一听说陈寅和中锐的名头，都纷纷表示拒绝。
陈寅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啊！
一般来说。
舆论战都是有来有回。
明面上互相拉扯，私底下达成协议。
拿点好处就算了。
但是陈寅不一样啊！
中锐的律师团队拒绝沟通，直接就把人送进局子里了！
这谁能干？
被拒绝两三次以后。
陈开歌咬牙。
这个陈寅！
究竟是什么来头？
怎么都这么怕他！
无奈。
他拿出手机，发出最后一通电话。
“嘟……”
电话通了
对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