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气昏了头。”
“今天尚且饶你一命,限你一炷香内剪了辫子,否则绝不饶你。”
“多谢县长饶命,小的这就去剪。”胡大贵如获大赦逃也似的跑开了。
队伍继续前进,围观的群众也渐渐散去,孙不公挠了挠脑袋,转身也回了面馆。
这天晚上,醉仙楼外张灯结彩,石敬亭早早的就准备一桌子菜肴等候贵客,他要等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刚到的新任县长。
眼看酉时已过,新县长还没有来,石敬亭坐在屋里焦急的等待着,就在这时有家丁来报:“掌柜,县长来了。”
石敬亭猛地站起身来,快步向外走去,其子石炎紧随其后也出门相迎。此时县长已经步入醉仙楼,看见石敬亭前来,顿时停下了脚步,石敬亭望着新任县长,泪眼模糊,呆立半晌语带哭腔“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县长眼睛也已湿润,紧紧的抱着石敬亭道:“嗯,我回来了。”
原来新任县长不是别人,正是石敬亭的亲哥哥石敬楼。
石家祖上并非达官显贵,直到石敬亭父亲这一代,石家才开始发迹,传言石父当时偶得一本食谱,研习不过半载竟成了十里八乡最有名的厨子,从此石家日益兴旺,这醉仙楼便是始于那时。石父陆续生有两子,一名敬楼,一名敬亭。两子年纪相差不大,但性格大不相同,打小敬楼十分顽劣,对厨艺食谱没有半点兴趣,而敬亭小时便十分聪慧,石父所教一学便会,有时还能自创食谱甚得石父欢心。长大以后,敬亭接了石父的衣钵,而石敬楼却终日进出烟花柳巷,结交纨绔子弟,石父怒其不争,时常破口大骂,而石敬楼也不理会,变本加厉抽起了鸦片,石父得知,一气之下把他赶出了家门,没想到这却成了石敬楼一生的转折点。起初石敬楼也是借气出走,无奈自己平常过惯了富贵的日子,时间长了身上银两也都挥霍一空,一日鸦片发作,石敬楼痛苦不堪,几近昏厥,就在这时一路兵马路过救下了石敬楼,从此他便走上了当兵的道路,后来部队整编,凭着自己的水性,石敬楼加入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