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作为八级工,此时正在认真的教徒弟技术。
“一大爷,我有点事和你说,你能出来一下吗?”
秦淮茹走到易中海身边道。
易中海没想太多,叮嘱了徒弟几句就跟着秦淮茹出了车间,这才看到秦淮茹脸上依稀可见的泪痕,便皱眉问道:
“淮茹,是发生什么了吗?”
秦淮茹听易中海这么问,委屈立马涌上心头。
还能怎么了,都是傻柱突然发神经。
但她不能说的这么直白,她得装可怜,把一切错推给傻柱,让一大爷帮着教育一下傻柱,再顺便引出接济她家的事。
于是一拧胳膊,挤出两滴眼泪:“一大爷,今天不是关响嘛,我和柱子一块去的,刚拿了他十五块钱,他就骂我。”
“他心里不痛快我理解,所以我没和他吵。”
“可您都不知道,现场骂的有多难听,我是寡妇,但寡妇就能让人骂不要脸,靠男人吗?”
“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柱子怎么就变成那样了……”
秦淮茹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易中海闻言,脸色沉了几分,这个傻柱,估计是要给秦淮茹十五块钱,心里不乐意,就开始犯浑。
“淮茹,这事是柱子不对,回头我好好批评他。”
秦淮茹见好就收,将眼泪一抹,开始提正事。
“太感谢你了,一大爷,我还有件事想和您说说。”
“成,你说。”
易中海没多想,示意秦淮茹接着说。
秦淮茹见状假装扭捏道:“就是,我工资被扣了一半,实在是有些揭不开锅了,您是八级工,工资高,能不能借我点钱啊?”
易中海一听,愣在当场。
好呀,原来在这等着他呢,前面都是铺垫,现在才是重点。
可就算被扣了一半,加上傻柱的,不也有二十九吗。
比原来的工资还高上,没道理还要钱吧?
他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