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所谓的现实。
他很快认识到，虚数空间的权能，隐约渗透到了裂界本身。
“相对于有意义的实数空间，虚数空间的种种属性对人类的常识来说没有意义。”
“就像实数可以定序大小，但虚数不行。”
“虚数空间里存在的一切，如果不加以适当的‘抽象’或者‘投影’，就会超出人类理性可以理解的范畴。”
但是陈暮的超凡悟性打破了这一层束缚。
说白了，裂界里的造物，就类似于一种‘抽象’或者‘投影’。
而陈暮根据空之律者的权能，进一步可以理解到，空间权能就像连接虚数与实数的纽带，实行空间的转换。
将虚数空间投影在实数空间中，随时将它们转化为实际事物。
“那么所谓裂界，就是随星核而出现的空间扭曲现象，不停蚕食着现实。”
而裂界造物，则是裂界与采集到的生物数据同化后复制生成的怪物，保留了原始生物形态却又兼有变异，如此投影在现实世界。
默默感受着裂界的变化，陈暮加强运转空间权能。
只见周围的裂界，在他的空间权能之下，不断叠加交错，进入了更深层次的虚数空间。
空间权能是连接虚数与实数的纽带。
从本质上来说，星核所带来的裂界就是这一类似现象。
裂界蚕食着现实。
等于是把虚数与现实调换。
因为虚数对人类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空间。
当裂界全面占领现实，整个星球自然就再无人类的立足之地。
这大概便是星核的毁灭程序之一。
黑暗寂静的空间里，有那么一瞬间，陈暮触及到了星核的某种波动。
似乎它也察觉到了陈暮对裂界的影响。
“躲着不出来吗？”
陈暮想了想，闪身回到了现实。
然后全力操控空间，竟是硬生生将裂界侵蚀的空间给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