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领头的位置跪了下来。
那许显纯看到了这一幕,也是叹了口气。
他走到孙承宗和徐光启的面前。
“两位大学士又何必如此呢?”
“陛下对两位大学士十分看重,以后必然是要重用的。”
“你们今天在这里跪一跪,岂不平白毁了,在陛下心目中的印象。”
孙承宗眼神里没有半分后悔,也没有半分畏惧。
“老夫虽然蒙陛下的恩典,方能入阁,成为了内阁大学士,但是我也是一个读书人。”
“老夫的内心里,还装着公道人心。”
“这魏阉率领的东厂,在没有任何缘由的情况下,直接闯进了周奎和阎鸣泰的家里,将这两人及其家眷全部抓走了。”
“这就是苛政。”
“就算老夫要罢官下狱,老夫也要正这个纲纪。”
“请许同知替老夫转告陛下,臣请求陛下将这魏忠贤治罪,不能够让正直之士寒了心。”
这许显纯知道劝不了他俩。
他的脸上有点惋惜,只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扶着自己的秀春刀。
田尔耕冷冷地看着在场的大臣和国子监的监生。
这温体仁刚才那话说的十分响亮,但是田尔耕知道,那个喊着要推翻朱由校的监生死定了。
这放大了说,就是他抓到了逆贼,乃是大功。
他刚才已经言尽于此,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如果还有那样的蠢货敢站出来,他也绝对不介意,再收下一份评叛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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