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理刑,我们从这周奎的后院地窖里,发现了大量的银两。”
“经过初步清点,起码有二十多万两了。”
孙云鹤听到这话喜上眉梢。
现在朱由校对于东厂的管控,是越来越紧了。
按照以前东厂的做法。
这三十多万两银子中,如果有三万两银子到得了朱由校的手上,这朱由校都得烧高香了。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就不太一样了。
孙云鹤看着手下这些东厂番子脸上那没出息的样子,心里也是好气。
“好了,把那些银子都起出来,拿出来一万两银子,就当是给兄弟们的消遣。”
“其他的银子全部封存起来,到时候是要献给陛下的。”
“谁如果敢胡乱伸手,休怪我杀人不眨眼。”
等到这周奎从前门被押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了他的小儿子周聪,也被五花大绑的被抓了过来。
周聪远远的看到了周奎,就大喊了一声“爹”。
周奎也没想到,他的小儿子竟然也没跑掉。
这个时候孙云鹤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看那五花大绑的周聪。
“这是什么情况?”
旁边的一个东厂番子,笑着拍了拍周聪的脸。
“回孙理刑的话,小的按照您的吩咐,在外围戒备着。”
“结果后墙翻出来这么一个狗东西,刚好被我们抓了。”
这孙云鹤回来看着周聪,眼睛里带有几分嘲讽。
“周员外,你不是说你这一家人光明磊落的。”
“怎么我们来抓你们,你儿子反到要爬墙头?”
“这该不会是心虚吧?”
“你该不会认为,他这样都跑得掉。”
“这可是看不起我们东厂啊?”
这周奎直接没理他,“哼”了一声就把头拧了过去。
他已经想明白了,就算他这小儿子没跑掉,那么也不要紧。
反正只要他的女儿还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