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糊在朱由校的脸上,工部侍郎是铁定不用做了,
他这个时候写信回去告诉家乡父老,他这工部侍郎没当上三两个月,就已经被皇帝撤了。
他丢不起这个人,那父亲也丢不起这个人,甚至他的家乡父老,也都丢不起这个人。
孙元化眼含热泪。
“陛下这炮弹不能这样子造,这样子造,打出去之后,根本就没有办法在地上弹起来。”
本来圆型炮弹,弹的才是又快又远。
你非要扔个柱子去打水漂,那显然是没有那么好用的。
朱由校脸上仍然是一片冷笑。
孙元化心里莫名的有些发虚了。
“难道这也是太祖皇帝传授给陛下您的?”
“然也!”
孙元化沉默了。
他虽然只是一个大臣,但是他有他的坚持。
明朝时候这样反抗皇帝的大臣并不少,他心里现在正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学一下他那些前辈。
可是思前想后,他觉得这个事情划不来。
毕竟他也不想一家人齐齐整整。
像朱由校这种昏君,是最不好相处的。
如果得罪了他,别说他们家的人不一定能够活得下来。
恐怕这蚂蚁家里的蚂蚁窝,锦衣卫都要拿开水灌,家里鸡生下的蛋,锦衣卫都要摇散黄了。
朱由校看他实在可怜。
就在这短短的大半个时辰之内,孙元化脑海里的认知,直接颠覆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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