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满朝文武皆是正直之士,身上皆是铮铮铁骨,断不可行那蝇营狗苟之事,便是十两八两的,又有什么区别?”
大臣:“…………”
“满朝文武为何又是支支吾吾?”
“怎么?”
“诸位莫非是害怕了不成?”
这崔呈秀听到这话,也是老脸一红。
“陛下,臣等冤枉啊!”
“诸公皆是光明磊落,两袖清风,又怎么可能会怕这样的剥皮填草之法。”
“只是时也,易也!”
“此等方法实在不适宜现在的情况,因而才义愤填膺,出来劝谏而已。”
“请陛下三思啊!”
其他的大臣们见到这一幕,也纷纷走了出来。
黄立极情深意切,当先一句。
“请陛下三思!”
其它大臣紧跟其后。
“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
朱由校一脸为难看着这满朝文武,只觉得此事实在十分讽刺。
可是他脸上却没有半分的嘲弄。
他只是一脸的为难。
“诸公一心为公,实在是让人感动啊!
“只是我朝以孝治天下,莫非诸位爱卿让朕,连这个孝字都不要了吗?”
这句话一出来,把满朝文武臊得是满脸通红。
现在阉党已经那么残忍了,被抓进诏狱里面的大臣,就没有全须全尾出来的。
如果朱由校再恢复了什么剥皮填草之法,那他们可怎么活啊?
何况,这个事情也不是说,只有曾经东林一系的大臣反对。
这不?
阉党的大臣们,不也允许反对了吗?
说起来,阉党的大臣,恐怕还要为更激动一点。
可问题是朱由校的一个孝字,就占据了道德高地。
他们想要反对,却没有站得住脚的论点。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