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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识礼,你有点玩过了。”慕辞急呼呼地去抓手机,但沈识礼似乎对这样恶劣的把戏很是上头,稍微举起手机就到了她够不到的高度。
“这样玩,不是更有意思吗?”沈识礼肆笑道。
“你够了!”慕辞眼尾沾上了熏红,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很用力。
挣脱开的时候,胳膊上赫然一个紫红色的牙印。
沈识礼气笑了,“你属狗的啊?这么会咬人的?”
“谁告诉我咬的是人了?”
“哦,急了。”
慕辞的慌乱在男人的镇定下对比明显,如同看小丑演戏一般,沈识礼俨然就占据了主导地位,这样的情境下,她连情绪都是在他的掌控中的。
意识到这一点,慕辞猛地推开男人,干脆破罐子破摔,压低声音,“沈识礼,我玩不过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要选择捅破,大不了就鱼死网破,这种名声落到我们头上,谁也逃不掉被指指点点。”
她承认,她退缩了,她怕了还不行吗?
这十秒钟不到的反抗落在沈识礼的眼底,偏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他大手揽过,掐住慕辞的腰身,往上抱到鞋架上,眼底笑意斐然,声声勾引她,“别急,来不来点刺激吗?既然都决定报复了,别做懦夫啊……”
冰冷的腕表贴着慕辞不着一缕的腰身,刺地她浑身一冷,连神思都冰冻了。
她的情绪总是能这样被他牵着走,回过神的时候,沈屿森已经进了套间,和她隔了一扇门坐在外面的沙发上。
她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肩头的男人,肩上的刺痛也不期而至,男人像是一头积攒了数不清力量的野兽,不知疲倦。
而自己的男朋友,就在一墙之隔,听着里面的动静,为了不发出声音,她死死咬着牙齿,直到嘴唇溢出血迹。
沈识礼没有把房间门上锁,只要沈屿森想不开进来,就能看到这刺激的一幕。
慕辞闭上眼,深深地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