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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沈识礼的声音很轻,慕辞一下子没有听清楚,努力睁着一双被泪水糊地快睁不开的眼看着他。
“没什么,说你麻烦。”沈识礼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转头拎起外套穿好衣服,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大抵是慕辞沈屿森的离开,让盛安他们也没了继续玩下去的欲望,一个个都散了。
沈识礼重新捞出手机,“地址在哪,我找人送你回去。”被慕辞这么一折腾,他的那点想法也烟消云散了。
但慕辞明显还没有缓过来,若不是她身上黑色的雪纺衫撑着她残缺的气质,确实很难把现在的她和第一次见面时倔强高傲的女人联系在一起,她杵在原地没说话。
沈识礼没多少耐心,重复了一遍问题。
慕辞耸了耸肩,大概是听到了,嘴却不动,眼看着沈识礼拿起钥匙要走,慕辞豁然抬起头,“我没有家。”
沈识礼的脚步蹙地一停,灯光下,她眼底的泪花盈盈泛涟漪。
“我爸车祸去世了,我妈住了两年院,现在还没醒,家里的其他亲戚也不管我,为了给我妈交医药费,家里的房子也卖掉了。”
“我还得拼了命去上班,去拉业绩,我不能停,停了我就没有妈妈了……我就真的没有家了……”
女人委屈起来的时候,就像是惹人怜的小猫咪,眼睛通红的,格外地楚楚可怜,她从不和任何人诉苦,也就只有借着醉酒的时候才能舒坦压抑已久的情绪。
沈识礼想摸出根烟来抽,但出门的时候太急,没带,他张了张嘴,“沈屿森呢?他没帮你?”
慕辞摇头,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什么都说了。
披在肩上的雪纺衫忽然从肩头滑落,沈识礼伸手,摁住了褪到胳膊上的衣服,慕辞很白,从头到脚都白的像是一个瓷娃娃,让人很难移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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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辞被沈识礼抱到酒店大床的时候,才算慢慢醒酒,思绪的情绪刚回归,手腕已经男人扣住,来不及呜咽,嘴唇被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