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看着办。要多少尺……家里那边准备了一百多尺,还差个一百尺。我也知道有点多,反正你看能弄来多少算多少。”
“好吧,我肯定尽力争取,咱们对门的邻居,我不帮别人,也肯定得帮你。就是有没有,这个我不敢保准,明天问过了,下班给你准信儿。”
“哎,谢谢了,小苏。能不能弄来,我都记你这份人情。”
两人刚说完话,许大妈就从家里晃荡出来了。
苏舸和樊雪勤一看到她,立马闭了嘴,互相使个眼色,分开各自走了。
许大妈是大院里有名的大嘴巴,分喜糖那天盛启晖就提醒过苏舸。
本着能不和她说话,就不和她说话的原则,苏舸绕着许大妈进了二道门。
许大妈远远地喊她,苏舸就当没听见。
到了家,盛启晖正给木工师傅打下手。
一张双人床的雏形已经出来了,骨架都已经钉好,只剩下往上装床板了。
苏舸进了屋,拿搪瓷杯倒了一杯水,吨吨吨地喝下去。
这一路把她给渴坏了。
喝完水,苏舸就坐下来琢磨卖布料的事。
空间里有不少纯棉布,要什么颜色的都有。
但太新鲜的肯定不能拿出来,不过人家要喜庆的,也不能给拿暗色调,干脆就图案寓意好的给拿两块。
这个时候的棉布价格,百货商店里的普通素棉布,要两毛三一尺,还要一尺的布票。
带上点花色的,就要两毛八一尺了,也是一尺的布票。
空间里的布那可是全新的,可惜拿出来当瑕疵布卖,也只能按瑕疵布的价格来。
纺织厂内部瑕疵布的价格是一毛五一尺,不要票。
可以说,很便宜了,都能算是职工福利了。
樊雪勤愿意每尺布料加五分,也就是每尺两毛钱。
两毛钱一尺的全新布料,还不要票,自己似乎卖的亏了。
可空间里那些布料,要是没有由头拿出来,放在里面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