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实用主义的,一个问题无解的时候,提出这个问题就是无意义的。
通常,这些上流社会的人的做法是不让问题提出来,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解决提问题的人。
所以,他们现在看林天豪,己经不是受人尊敬的千王,或者一个可怕的挑战者,而是疯子。
看着人们的反应,林天豪叹了口气:“唉,我也知道,我很幼稚,活了一百二十岁的老幼稚,哈哈哈哈!”
他自嘲地笑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无奈。
就在这时,李沐尘突然说:“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人们都大吃一惊,不明白李沐尘为什么要接受这个挑战。
这场赌局,李沐尘是完全可以拒绝的。因为林天豪名义上是为徒弟出头,但最终下的赌注却和蔡和衷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沐尘如果赢了,林天豪死,李沐尘又有什么好处?
如果输了,就要按照林天豪说的,把所有赌场关闭。那么刚刚从洋人手里抢回来的一切,就都成了泡影。
人们不解地看着李沐尘。
大概只有马山觉得无所谓,赌场没了就没了。
“李公子……”郎裕文欲言又止。
李沐尘微微一笑,摆手道:“有句话,你们说错了。你们说,赌是天性,天性不能泯灭。”
郎裕文点头:“我也很认同林千王对资本的赌性转嫁到人身的论断,但无论是资本的,还是人的,都是天性,既是天性,我们怎么能去消灭呢?拿下更多的赌场,引导这种天性向善的方向发展,才是我们该做的事。”
“你错了,谁说天性不能消灭呢?”李沐尘抬头,目光仿佛穿透了穹顶,看向天空,“天性何来?天赋而来。如果改了天,是不是也就改变了天性呢?”
“啊?”众人都是大惊。
郎裕文反倒不说话了。他是听过李沐尘讲道的,立刻就明白了李沐尘的意思。
“天,为什么一定要在我们头上?”
李沐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