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开洞天福地,千百年来,我茅山一宗得罪过多少人?要是怕人报复,还学修什么行,学什么法?再说了,潘家和郎先生之间,是世俗纷争,我们茅山又怎么会参与?”
刘孟雨说:“是真的,师兄,潘凤年说当年是万宁宫的元师叔做的局,破了郎裕文的势,让他的商业帝国衰败。”
“什么?”古守墨吃了一惊,“你是说元师叔?怎么可能?”
“是啊,潘凤年言之凿凿,我就是因为听信了他的话,想着元师叔如今在闭关,我做晚辈的就替他分忧,所以才……”
郎裕文听得直皱眉头。
他是第一次听说此事,过去,虽然知道潘家和茅山过从甚密,但从未把茅山和生意场上的事联系起来过。
如今仔细一回想,许多过去想不明白的事,豁然开朗。
那段时间,面对八大豪门的联手,郎裕文并没有太害怕,而是制定了详细的应对策略。
但向来运筹帷幄的他,却突然步步失算,每到关键时候,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失误,或者发生意外,以至于处处被动,最后终于无力回天。
原来这一切,都是被茅山的术士给做了局、下了诅咒的缘故。
郎裕文那早已如止水一般平静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愤怒。
十几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失败是因为实力不济、谋算不精,当年的傲气也在那一次失败后消失殆尽,从此蛰居申州,鸿鹄志藏。
可事实却是,他根本就不是输给了八大家,而是输给了道门玄术,输给了世俗以外的力量。
古守墨听完刘孟雨的话,还是不信,说道:“定是那潘凤年乱说,我要去找他对质,不能让他毁我茅山清誉!”
“不必了。”李沐尘忽然说道,“龙城已经没有潘家了。”
这话说得平淡,可这样平淡的语气,从天都上使嘴里说吃啥来,却有着如惊雷一样的力量。
不但古守墨吃惊,就连刘孟雨也是大感吃惊。
他之前一直被锁在后备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