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我不太信。毕竟昨日你父皇的寝宫里,点着最上品的催情龙涎香。那个只对男人起作用,你也是男人——”
“可是那甜甜的气味?”
秦水寒昨日就觉得那些香有古怪。
林依伸了个懒腰,抬头看向他。
“你还不承认?”
秦水寒摇了摇头,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回道:“昨日我是觉得哪里有古怪,那些香让我感到不适,但我真的十分清楚,这完全不是对塌上女子产生的冲动。”
他又把林依往怀中搂了搂,并不隐瞒,继续解释道:“往日见你熟睡,不忍心打扰你时,强行用内力,也就压制下去了。但昨日无论怎样运行内力,就是不起作用。所以我怀疑龙榻前的甜味有鬼,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这番话听得林依顿时愣神。
没想到水寒平日里这么委屈,此刻如此诚恳地告诉自己,搞得她有一丝内疚。
她释怀地眨了眨眼,笑着解释道:“那是从海里的鲨鱼体内提取的香料,并且你的父皇还服用仙家贺顶真人给他的大补丸,那个东西也同样以催情的成分为主。而且我昨日给你父皇把过脉——”
突然林依语塞难开。
对她而言,如此折磨自己,可是巴不得秦明帝快点挂掉。
但对秦水寒来说,到底是他的父亲。
她该怎么办?
“怎么了?”
林依垂下了眼眸,犹豫了片刻,还是老实的说道:“脉相并不好,目前如同一座空中楼阁,我不知道宫中的御医是否把出异常,但再这样下去——”
她顿了顿,皱起了眉头。
“你的父皇必定灯枯油尽。”
秦水寒沉思片刻,冷嗤了一声。
那是父皇自己选的路,希望更多的子嗣,就是饮鸠止渴,一切后果都是咎由自取。
林依眨巴着眼睛看向他,心中有些好奇,那可是他的父亲。
“你不担心吗?若现在…”
秦水寒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