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一心打理山阳事务,对苏州的民情不甚了解。”
秦水寒点了点头,又对禾玉书说道:“禾刺史,本王有要事要赶往杭州,就劳烦薄知县跑一趟苏州,届时把苏州和山阳的民情做个比较,整理成卷宗交给本王。本王自会向父皇禀报。”
顿时薄景昌心中问候了禾玉书全家,把自己都套进去了!
“微臣领命。”
禾玉书心中叹了口气,不愧是寒王,做事滴水不漏。
他也颔首领命。
秦水寒拉着林依往官船走。
刚上船,薄景昌小跑几步追了上来。
“寒王请留步,微臣还有一事。”
秦水寒顿足看向他。
薄景昌看了一眼林依,显然是想和秦水寒单独说话。
秦水寒有些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这是对依依有意见?
也不看看她是谁,能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会是一般人吗?
不过这身衣裳确实太寒碜了。
秦水寒皱了皱眉,派去买衣裳的朱天画还没回来,效率太慢了。
“薄知县,来船舱。”
一上船,秦水寒直接拉着林依在身旁坐下。
“薄知县,但说无妨。”
虽然薄景昌好奇林依的身份,但能让寒王一直带在身边,他也看出些什么。
反正不是一般的宠爱。
无奈之下,他立马汇报道:“启禀寒王,颜彬及其手下已经悉数押入大牢。只是颜父十分生气,作为江南数一数二的镖局,说寒王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剁他儿子的手…”
“薄知县,你想本王如何做?”
薄景昌小心揣摩秦水寒的心思,见他语气平静神色淡定,斗胆道:“微臣愚昧,不如消减颜家一年的税赋,以示安抚。”
“好。便依薄知县所言。”
薄景昌眼前一亮,没想到寒王也有好说话的时候。
林依眨了眨眼,觉得秦水寒的反应有些反常。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