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那就实在有损朝廷颜面。
秦明帝阖了阖眼皮。
大殿内落针可闻。
“娄副丞相,你可有话说?”
“陛下,微臣冤枉!”
娄黎回得不卑不亢,他坚信不会出现这些纰漏。
那可是白域亡魂的杀手!
自己花了两个多月才找到他们的人,更何况为了雇佣他们,可是耗尽了自己小半个家底。
被传出供出雇主的流言,白域亡魂的口碑必将一落千丈!
博弈,这绝对是一场博弈。
娄黎扑通跪在地上,他无比委屈的说道:“微臣怎会是那般恶毒之人!左太尉,虽然犬子和令郎有些误会,但您也不可含血喷人!”
左挹缓慢而庄严地下跪,他腰身微微弯曲,头低垂,背脊依旧保持笔挺。
“微臣句句属实。”
殿内不少大臣都投去不敢相信的目光,虽说娄黎没有什么突出的才能,但他为人孝顺,这是众所周知之事,可是左挹也不是含血喷人之辈。
这可是新年伊始的第一出好戏!
秦哲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秦水寒一派之人。
他们想扳倒娄黎?
为何选在这个时机?
秦明帝没有作声,淡然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娄黎和左挹。
两人的背后之人,一位是哲儿,另一个多半是寒儿了。
左挹握了握拳,自己和娄黎井水不犯河水,竟然在小儿的成亲之日血洗左府。
是可忍孰不可忍!
“启禀陛下,杀手共二十四人,七人服毒自尽,十五人被府上侍卫当场击毙,剩下两人关押在刑部大牢。此事,刑部珍尚书也是知道的。”
“珍大人,可有此事?”
秦明帝心中的天平微微向左挹倾斜。
“回禀陛下,确有此事,其中一人刚刚恢复了一丝意识,可惜立马在牢中撞墙自尽了。微臣无能,请陛下责罚。不过另一人已画押招供。”
珍绾心有余悸,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