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红已经再也没有了质询的机会,他就这么愣愣地倒下,以狗啃屎的姿态落到地上。
“好死”
乔暮不由得拍手称快。
“你和他有仇”
王警长狐疑地问道。
“倒也没有,只是觉得应该鼓掌,不然人家不是白死了嘛。”
乔暮理所应当地答道。
“确、确实。”
反正乔暮也不会死,他怎么说就是什么了。
王警长没和他争辩。
裁定者将苏红的尸体拖到门口,丢到虚空之中。
接下来到了最后一组。
黄衣楼的白莺与主办者。
这位神秘的主办者自然不必说,白莺也是以弱女子的身份来到了这里,她之前胜利的时候似乎都不是拔尖的那一个,却总能获得生机。
还是那句话,能来到这里的,都是些身怀绝技之辈,不容小觑。
白莺收起扇子,坐在那斑驳的椅子上。
她看着桌面的左轮手枪,没有令其旋转,而是继续开口。
“当年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
白莺像是在叙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
“我听说那些曾经从这里获得了利益的人屠戮了赌场的人,将其付之一炬,但也有人活了下来。”
她看向对面,如同一场大火之中幸存者般的主办者。
“知晓当年的事情,并且懂得如何举办赌局,很难不认为你是当年活下来的人。”
“随你想象,如果你能胜出,那就可以获得一切的答案。”
主办者并未回应,而是伸手,选择左轮手枪。
那银灰色的枪械在已经有些黏稠的桌布上缓慢旋转,最终停下,枪口朝向了白莺的方向。
白莺瞥了一眼左轮手枪,并未选择开枪,而是摸出了筹码。
“我支付十枚筹码,跳过开枪。”
她示意主办者继续。
两人博弈了一轮,但白莺却并没有像薛有大那样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