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让乔暮安心。
“阿山和我说过,一个人的性格,就是他的命运,所以我很尊重契科夫先生的选择,老杜,你还没请我们吃饭呢。”
乔暮留下一句话,这才走进门里。
除了那些军人,现在只剩下了契科夫和杜若。
“老师,你真的要留在这里吗?”
杜若询问道,此刻他仿佛不是原本那个总是显得没什么存在感的中年男人,而是回到了大学时代,面对自己的老师。
“杜若,就像船长永远会伴随着自己的舰船一起沉入海底,总是需要有人给这个时代关上最后一扇门。”
契科夫的双眸闪亮,如同一位少年。
“况且,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完了,当行的路我已经行尽了,应守的道我也已经守住了,此后,自有工艺的冠冕为我存留。”
杜若没有说话,只默默点了点头。
他转身,走入门扉之中,告别了自己的老师。
周围,冰冷而黏稠的空间就像具有生命的无形之雾,填充了杜若身边的空隙,甚至试图从鼻孔和耳朵,嘴巴里钻进去。
他似乎看到了一些过去的场景。
白桦树点缀的学校道路上,年轻的自己的与同学们怀抱书本,急匆匆地赶向下一堂课的教室。
宿舍里,与室友们插科打诨,虚度年华的夜晚,楼下传来悠扬的歌声,似乎在诉说着潜藏在粗狂外表下的柔情。
午后的图书馆,困倦的自己与坐在对面的已经模糊了面容的女性,带有柠檬片的红茶馥郁,岁月静好。
一切如烟般消逝。
杜若双脚再度踩在大地上。
他发现,这里好像是一间办公室,有桌椅,柜子,还有他熟悉文字的规章制度贴在墙上。
周围,是乔暮,白练,拉美西斯,卢卡尔,玛丽安,甚至还有周鸣珂和苏红他们,另外,还有一个杜若不认识的女生,似乎她和乔暮比较熟悉,正躲在他的身后。
杜若不知道周鸣珂他们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