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而杀了那些孩子。你敢说,那些孩子不是因你们才死的?”
这个人已经没救了。
陈安宁不再跟他讲什么大道理,转回话题道:“范达海在跟你说了他听候安北王的命令屠杀药王谷的事后,你就没有因为好奇去暗查事情的真假?”
“查了。”周慈的回答依旧无喜无悲,“但查了几年,什么也没有查到。”
“这么说来,他说他是安北王的人,也只是随口说说,并无实据?”陈安宁道。
周慈道:“有无实据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珣握住陈安宁的手,吩咐门口的暗卫,“将他带下去!”
周慈走后,对着谢珣关切的目光,陈安宁道:“线索嘛,慢慢查就是。至少我们知道了,范达海的确和安北王有关。”
谢珣并没有多留。
吃过饭,在广陵王妃不满的声音中,又一次离开了。
陈安宁听出她责怪的话里暗含着心疼,便没有插话。
谢珣的确很累。
查实她说的那条小路后,便立刻带着暗卫潜伏进去,随后同禁军里应外合剿灭那处匪窝,抓到周慈后,连夜突审出他知道药王谷被屠的线索,便又立刻带着他回到吴兴郡。
过程中,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整觉。
着急离开,则是因为周慈招供出来,匪窝里面的铁矿负责人也被他们抓回来了。对于铁矿的事,铁矿负责人比他知道得要多。
“三表哥真辛苦。”华锦和华蓉在门口目送着谢珣走远后,双双回到屋中,华蓉瞄两眼陈安宁,意有所指道,“比在京城的时候瘦了好多,这一路过来,肯定都是风餐露宿,都没有怎么吃过好的。”
“是呀。”陈安宁反击道,“你们三表哥一路过来,那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而你们……”
“我们怎么了?”华蓉立刻问道。
陈安宁摇一摇头,“你们一直说着三表哥好辛苦,结果吃得比谁都要好,睡得也比谁都要早。我就奇怪了,不是说真正心疼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