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一直横行于淮南道与江南道之间,人数众多。朝廷下令剿匪过多次,但都以失败告终。这次被劫的是运载量最大的官船,一般的劫匪吃不下。”
陈安宁质疑:“这伙劫匪又商船?”
“我已经让文宝林带着我的令牌,沿途去查各郡县户槽签发的符牒了。”谢珣道,“有没有官船,很快就能知道。”
陈安宁点一点头,没有再问。
回到张公山土匪们驻扎的村子。
谢珣去审问暗卫们带回来的两个土匪,而陈安宁则去看望那个被救回来的孩子。
孩子已经醒了。
靠坐在床上,面色萎黄。
温欢端着水,正在小口小口地喂着他。
看到陈安宁,温欢起身道:“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吃饭,就先用水喂他了。”
陈安宁走过去,摸一摸他的额头,又把一下他的脉搏,随后拿出瓷瓶,倒出粒药丸喂给他后,小心地将他放平在床上,用匕首将他伤口处的衣裳划开,让徐瓒去打盆清水来,将伤口清理好,又捏碎两粒药丸敷在伤口处,撕下徐瓒的衣角仔细的包好后,才道:“可以先喝些清淡的粥或是汤水。”
“我是不是不用死了?”被救的孩子小心地问道。
陈安宁看着他清亮的双眼,点一点头:“暂时死不了了。”
被救的孩子明显松一口气后,又问:“他们……是不是都死了?”
陈安宁点头,“是。”
被救的孩子眼神暗了暗,“谢谢你救了我。”
陈安宁静默了一会儿后,才说道:“应该是我谢谢你给我机会救了你,同时很抱歉,我们来得太晚,没能救下他们。”
被救的孩子大概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很是不知所措道:“你们、你们是当官的?”
“是。”陈安宁放软声音,迅速转移话题,“你来这里多久了,还记得吗?”
“来了有七年了。”被救的孩子很是肯定地回答。
陈安宁又问:“那你叫什么名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