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爱孙女心切,拦着我们的路,给安宁‘赔礼’,让安宁放他孙女一条生路呢。”
广陵王今儿一早就出了门,对宴会上发生的事并不清楚,但听到闻雅亭找陈安宁麻烦,都不叫他起来了,直接质问闻晁山道:“你孙女为什么要找安宁麻烦?”
闻晁山愣了一下。
他记得当年闻雅亭欺凌谢珣时,也不是没有风声传到广陵王的耳中,但广陵王从来没有找他问过,公事、私事上,也依旧与从前一样,并没有给他使过什么绊子。
甚至在闻雅亭四处散播谢珣青睐她的事时,还主动安慰她,让他不用放在心上。
这也是他听到广陵王的声音后,选择当街下跪的原因。
只是……
“怎么不回答?”广陵王皱眉道,“你孙女找安宁麻烦就算了,我可以当她教养不好,但你是怎么回事?你孙女突发恶疾,关安宁何事?你想请她看病,好好说就是。这样一把年纪的人了,又是朝中顶梁,拉不下脸请她,就拉得下脸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跪逼她?”
“下官……”闻晁山咬一咬牙,断然地起身道,“不是下官不想好好说话,是下官的孙女身子一向康健,从无恶疾一说。下官怀疑,所谓恶疾,是陈二小姐下毒之故!”
“闻大人!”广陵王脸色霎时一沉,“本王敬你是老臣,方才敬重有加!你说安宁给你孙女下毒,好,证据是什么!拿不出证据,本王决不罢休!”
闻晁山没料到广陵王竟护陈安宁至此,心头霎时一沉后,立刻揖手道:“王爷言重了,下官……”
广陵王冷哼着问谢珣,“闻小姐在哪里!”
陈安宁答道:“应该还在广陵王府。”
广陵王狠狠瞪谢珣一眼,“连个人都护不住,废物!”
在谢珣要狡辩之时,他又沉着声道:“来人,立刻去将太医院将太医令、太医正、医监等全都给本王请过来!另外,再去将御史大夫、刑部尚书等人给本王请来!”
随行的侍卫听令,立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