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也自恃是有脸面的人了,自然不愿意听她看不起人的吆喝。
其中一个婢女不屑地扣着指甲问道:“不知你们夫人找我们二小姐有何事?”
“放肆!”婆子呵斥,“我们夫人找你们二小姐有何事,何时轮到你来过问!”
另一个婢女嗤笑两声,“轮不到我们过问,那你就去找轮得到过问的人去回禀二小姐呗,找我们做什么?”
婆子怒极而笑,“这就是你们二小姐的教养?”
“我们二小姐说了,”听到动静,被陈安宁指使着出来的荷香,揖手向着和义伯夫人一礼后,迎视着婆子的双眼,从容地说道,“对待什么样的人,就用什么样的教养。嬷嬷训斥她们之时,是不是应该先反省一下自己?”
婆子怒目:“老婆子我伺候过那么多的夫人、小姐,还从来没人敢说我没有教养,让我反省!”
荷香淡然道:“那嬷嬷可以从现在开始了。”
“好得很,”婆子强忍着怒意,嘲讽道,“你们二小姐当真好得很!”
荷香傲然地挺一挺胸,“我们二小姐要不是好得很,伯夫人又何必这般一而再地求上门?”
婆子霎时止声。
和义伯夫人的脸色也更难看了。
荷香再次揖手向着她一礼后,转身对两个看门的婢女的训斥道:“早跟你们说过,二小姐昨夜未曾歇息安稳,今日便是有天大的事,也不得打扰,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两个婢女立刻求饶道:“不是我们要吵,实在是她们太可气了,明明有求于人,还抬着鼻孔吆三喝四。我们也是不服气,才与她们争辩了几句。”
“不服气就要去争辩几句,”荷香冷着脸道,“那狗咬你们一口,你们是不是也要咬回去?”
两个婢女低垂着脑袋道:“荷香姐姐,我们知道错了。”
听着几人指桑骂槐的话,婆子又要上前教训。
和义伯夫人深吸两口气,压住心底翻涌的怒意后,按住她的手,上前两步,勉强赔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