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陈安宁笑得更开怀了,“姐姐的额头是怎么回事?肯定不是孙世子打的,孙世子那般中意姐姐,怎么舍得打姐姐呢?一定是姐姐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倒的。”
“不是我说,姐姐你也太不小心了。”
“你现在也就这张脸还能看了,再不好好保护,真惹了孙世子厌弃,可就无处可去了。”
“你也是知道的,你要没了利用价值,祖母和父亲肯定不会让你进门。”
“就算让你进门,你的下场极有可能比我刚来京城之时还要惨。”
陈子苓咬牙切齿道:“花无百日红,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原来姐姐也知道花无百日红呀,”陈安宁讥讽道,“怎么姐姐以前欺负我,如今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计我时,就想不到了呢?”
陈子苓怒目道:“为什么我只欺负你不欺负别人,为什么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计你不算计别人,还不都是你自己要让我欺负,要让我算计!你现在知道嘲讽我了,早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你早的时候要像现在这样,谁敢欺负你,谁敢算计你!”
这两句话,把陈安宁给问住了。
的确。
人善被人欺。
马善被人骑。
原主被欺负,被算计,她自身占了很大的原因。
“没话说了吧?”陈子苓冷笑着还想嘲讽她几句,徐瓒突然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扫一眼两人后,他道:“你们可以走了。”
陈子苓立刻敛住未出口的话,匆匆地走了。
陈安宁看着她出门后,问道:“出什么事了?”
徐瓒如来时般,一边匆匆地往外走,一边道:“明日再说,你先回去吧。”
陈安宁见状,也就没再多问。
去另一间房叫上春蕊、春桃后,便回了家。
而徐瓒从大理寺出来后,又立刻赶回了春华阁。
春华阁已经被衙役包围。
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