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好说。若是不愿意,也无须心慈手软。”
邱氏想起昨日那两个婆子在天黑醒来后,塌陷的鼻子和到现在也还没有退去的青紫面色,虽肉痛到手的金银珠宝,但看着春蕊手里的白瓷瓶,还是忙不迭的说道:“我给,我给,我全都给。”
陈安宁没理会她,而是又拿出几个瓷瓶摆到茶案上,“告诉他们,我会去找开阳侯府要聘礼的单子,谁要是敢私藏……正好我新研制了几瓶毒药,这几瓶毒药的毒性如何,我也不清楚,但我不介意多找两个人来试一试。”
春蕊收好瓷瓶,恭敬地向着邱氏道:“陈夫人,请。”
“我会自己走,你别过来!”邱氏惊恐地离她远些后,快步朝外走去。
但她们才走了不到两盏茶。
嘈杂的叫骂声,就在清芷院外响了起来。
是陈方海,“孽障,还不赶紧给我滚出来!”
春桃脸一沉,就要出门喝止。
陈安宁拦住她,而后起身拿起匕首,慢慢走到门口。扫一眼远远近近看热闹的下人,又看向躲在几个小厮身后的陈方海,冷脸道:“吵什么!”
陈方海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开两步,怒声叫道:“自古儿女亲事,都是父母之命!我怜你自小不在父母身边,才瞒下你已失去清白一事,应下与开阳侯府的亲事,你不知感恩戴德就罢,还敢与我张狂,当真以为你是神医弟子,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这就是原主的父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永远不惜用最恶毒的言行来攻击原主。
可惜,她不是原主。
陈安宁用匕首拍着掌心:“是谁告诉父亲,我已失去清白了?”
“还想狡辩!”陈方海扫一眼周围远远近近的下人,大声呵斥道,“李贵,她既然连脸都不要,你也不用替她瞒着了,将你今日去广陵王府的事,好好说给她听一听!”
李贵就是挡在陈方海正前方的小厮。
李贵早已经被陈方海用一两银子收买,因而听到陈方海的命令,他立刻高声说道